生命樂章(793)《再見華江橋~8也已矣!10而已矣!7已矣!》
生命樂章(793)《再見華江橋~8也已矣!10而已矣!7已矣!》
《星期六》2018/10/27/5:05我與陳姐ㄧ起騎車,從信義路二段出發,我騎公路車,陳姐騎街車,兩人要進入馬場町紀念公園時,我馳騁在水源路,我看到了綠燈大意左轉,我沒有右轉待轉等換燈,總之,我一下子變成處於好危險不已的狀況下,我才轉進馬場町紀念公園,說時遲 那時快,我全身捏一把冷汗,驚魂甫定,我面前,兩位機車帥哥警察ㄧㄧ看在眼裡,其中一位帥哥警察「好好地」「細心地」解說「待轉等換燈」的非常重要性。我非常感謝,這位「教我不厭」與「誨我不倦」的年輕警察,感恩上天賜我能量釋放而已矣!跟隨著我的陳姐也虛驚一場。我們一如上週一樣,我們兩人都快騎過華江橋,我騎公路車再快,陳姐騎街車一樣緊追不放,這一趟來回18公里。我回家路上,我順道買蛋堡給妻子與陳姐,我吃總會三明治。
我從家公路騎車出門,我一路默背著七章共五個『已矣』。與昨天的《論語》八章共九個『也已矣』,與十章共十個『而已矣』相結合
第一站華江橋
(1)子貢曰:「貧而無諂(媚),富而無驕(傲),何如?(如何)」子曰:「可也(還不錯);未若(差一點點),貧而樂,富而好禮者也(如此而已矣!)。」子貢曰:「詩云:『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』,其斯之『謂與』?(是這樣的一回事了!)」子曰:「賜也,始可與,言詩,『已矣』(只談天說笑),告諸往(談過去),而知『來者』。」(《論語》1.15)
(7)子張曰:「士,『見』危致命,『見』得思義,祭『思』敬,喪『思』哀,其(這個人),可,『已矣』(差不多了!)。」《論語》(19.1)
第二站馬場町紀念公園
(2)子曰:「『已矣』,乎(夠了!It's enough!)!吾未見,能見其過,而自訟者也。」《論語》(5.27)
(3)子曰:「若聖與仁,則吾豈敢?抑,為之不厭,誨人不倦,則可謂,云爾,『已矣』(說說而已吧!)。」公西華曰:「正唯,弟子不能學也。」《論語》(7.33)
(4)子曰:「鳳鳥不至(風),河不出圖(水),吾,『已矣』,乎(我夠了!I am enough!)!」《論語》(9.8)
(5) 子曰:「『已矣』,乎(夠了!It's enough!)!吾未見,好德如好色者也!」(15.12)
(6) 宰我問:「三年之喪『期已久矣』!君子三年不為禮,禮必壞;三年不為樂,樂必崩。舊穀既沒,新穀既升;鑽燧改火,期(一年),可,『已矣』(差不多了!)。」子曰:「食夫稻,衣夫錦,於女安乎?」曰:「安!」「女安,則為之!夫君子之居喪,『食』旨不甘,『聞』樂不樂,『居』處不安,故不為也。今女安,則為之!」宰我出。子曰:「予之不仁也!子生三年,然後免於父母之懷。夫三年之喪,天下之通喪也;予也,有三年之愛於其父母乎?」《論語》(17.21)
子曰:「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。」
《論語》(9.17)
這章後來多加了「已矣哉」三個字,再度出現在〈15.12〉。
孔子感嘆世人好德者不如好色者多見,更是自我省思的時候。司馬遷將這句話放在孔子在衛國,感嘆衛靈公看重夫人南子,而冷落自己所發出的感嘆(《史記》〈孔子世家23〉和《孔子家語》〈七十二弟子解29〉)。朱子和劉寶楠的註解也都這麼認為。如果是這樣,這就是發生在魯定公十四年(西元前496年)的事,孔子那年56歲。
《孔子家語》〈七十二弟子解29〉顏刻,魯人,字子驕。少孔子五十歲,孔子適衛,子驕為僕。衛靈公與夫人南子同車出,而令宦者雍渠參乘,使孔子為次乘,遊過市,孔子恥之。顏刻曰:「夫子何恥之?」孔子曰:「《詩》云:『覯爾新婚,以慰我心。』」乃歎曰:「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。」
《史記》〈孔子世家23〉去即過蒲。月餘,反乎衛,主蘧伯玉家。靈公夫人有南子者,使人謂孔子曰:「四方之君子不辱欲與寡君為兄弟者,必見寡小君。寡小君願見。」孔子辭謝,不得已而見之。夫人在絺帷中。孔子入門,北面稽首。夫人自帷中再拜,環珮玉聲璆然。孔子曰:「吾鄉為弗見,見之禮答焉。」子路不說。孔子矢之曰:「予所不者,天厭之!天厭之!」居衛月餘,靈公與夫人同車,宦者雍渠參乘,出,使孔子為次乘,招搖市過之。孔子曰:「吾未見好德如好色者也。」於是醜之,去衛,過曹。是歲,魯定公卒。
孔子三歲喪父、背井離鄉,與母親相依為命,物質匱乏,受人歧視。孩童時期心底深處的不安全感,成為內心動力潛意識。孔子敏而好學,知不可為而為之,都來源與此。孔子面對南子強大的征服欲時,沒有選擇逃避,表現出了更強大的挑戰欲,挑戰欲同樣來源於缺乏安全感。我的求知慾與好學,來自家族裡的愛,條條道路通玉山頂已矣。
李家雄2018/10/27/07:20
台北家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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